怎麽了?
手还疼吗?
不疼了。摇摇头,男人闻言皱起眉,大手上前扯开那衣领,四道丑陋的疤痕随即映入眼中。
为甚麽…
甚麽为什麽?这几天一直都给男人上药,所以他也习惯了,很自然的回问道。
为甚麽会留疤?之前你那次受伤都没有留疤,为何这次会留疤?
喔,那是师父用了相当珍贵的药材,嘿嘿,男人的勋章呀!
…不准留疤!男人眉头拧起,瞪著那笑得相当灿烂的小孩,低吼!
为甚麽!我可是个男人,留疤又不算甚麽!小孩也瞪回去,那吼人不算甚麽,总比两个师父拿药试他好过!
你!我说不准留疤就是不准留!
你说为甚麽阿!
你那伤是因为我。话落,小孩愣住了,脸上染起粉晕,垂头低声道。
我没事了,真的。说著,一只手掌将他身子搂进宽大的怀抱,小孩一僵,推开他,可那大掌却紧搂住他。
你…才想说话,男人立马打断。
肚子会饿吗?
嗯!睡了两天怎不会饿!
想吃甚麽,我们出去吃。
好阿!一听要出去,冷沐风的眼亮了,晶亮晶亮的,看得男人唇角也扬起宠溺的笑意,伸手要替人儿换上衣服。
你干嘛?看那手搭上衣扣要解,小孩毛了,七早八早这人想干嘛!
换睡衣,出门。看那表情,就失笑的用食指轻弹雪白的额间。不然你想干嘛?我不介意干其他的事,要吗?
不要!出去啦~我自己换!闻言,立马手脚并用的将人挤下床去,恶狠狠的怒道。滚!
闻言大笑,他现在觉得逗小孩很有趣呀!
笑甚麽,神经!再瞪一眼,就看男人收起大笑,然後悠哉的走到衣柜前,慢条斯理的拿出衣服,又慢条斯理的脱下睡衣坦然秀出完美精壮的身材,然後再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穿好後佣懒的看向床上已经烧成小蕃茄的人。
你这人甚麽时候开始穿睡衣睡觉?小孩一看他视线就低头收回视线。
就这阵子,快点换,不然不等你。
你!闻言,赶紧跳下床,立马冲到衣柜前,双手猛地去拉门柜,那曾受伤的肩就传来一丝疼意。嘶!
冷严脩停下脚步,转头看青年,立即走到青年身後,问道。怎麽了?
没事…疑惑的低头看著手,伤不是好了吗?怎麽会疼?
冷严脩将手掌搭上那肩头,轻轻一抓,一声痛呼立即响起。
你干嘛!
你的伤果然还没全好。
咳!没事没事,放心!我是药师,这伤我会好好想办法,大不了晚点,我做高级的治疗卷轴。闻言,冷沐风转过身,向男人投以安心的笑容。
高级卷轴不好做吧。男人沉著看他,果然,小孩的脸僵住,一副你怎麽知道的表情!
我…
如果好做,你应该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现在。说著,瞪著那俊雅的脸越来越低,声音很小的道。
其实也不是不好做啦,只是做完会有点累而已。
冷严脩闻言,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捏住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住!
唔!这混蛋!放…唔…
肆意的将舌探出他嘴中,舔过每一列齿,揪住那四处逃的小舌,霸道的与之交缠,两手扶住快不支力的身子,直到人快缺氧才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