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缓缓溢出,为甚麽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当初他又为何要离城?
我不知道…
我知道就够了。再次吻住红润的小嘴,这一次没有抗拒。
不行…外面…大哥在…还是很不安的道,而男人只是低低发出笑声。
小傻瓜,这车外面听不到我们里面。
青年瞪大了眼,这下真的傻了,却惹得男人的笑意加深,啄吻著脸颊缓慢移下颈间,大手解开人儿衣前的排扣,唇滑到雪白锁骨。
嗯…痒…
拨开了外袍,拉下里衣的活结,唇来到受伤的肩,舌轻轻的舔过四道丑陋的疤痕,大手撩开单薄的里衣,温热的手掌贴上纤细的肌肤,指尖滑过右边的红果。
嗯…感受那碰触亲吻,纤弱的身子颤了颤,感受那手掌抚到腿间,隔著布料轻揉了揉,然後打圈。
嗯哼…羞红了脸,第一次让他做这种调情动作。
男人抬起脸,唇往那小脸上吻去,一一舔去泪珠,不待人儿抗议时又封住他的唇,大掌跟著探入裤内握住已经有些精神的玉茎。
唔…嗯鸣…想说话却说不得,伸手轻推了他,男人就留恋不舍的分开,俩人视线对上,可不待人儿说话,嘴巴又被堵住了。
☆、猎-55
马车外,冷烈呆坐在火堆前,不知道有多久,他刚刚是真的很想问那个男人,到底他跟风儿是怎麽回事,为甚麽别人说他是他的孕育者,又为何风儿的追随者会说,他是风儿的伴侣,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把脸转向马车,费蒙狂傲的身影正挨在马车边,
而他身边则窝著一个小男孩,
睡癖很差的趴在费蒙身上,冷烈暗地里想,想不到这平时看起来不把人事物放在眼里的兽人,居然会那麽疼爱一个小孩,这难道是人不可貌相吗?
蓦地,冷烈眸中闪过疑惑,
怎麽那马车好似在“晃动”的样子?错觉吗?
费蒙抬起冰冷的眼,
看著对面的男子一直往这边看,
做为兽族,
嗅觉不是一般,
也嗅到空气中一丝暧昧的气味,不用想,小主子正在“忙”著,冰冷的朝车前的男子看著。
冷烈先生,这麽晚了还不歇息吗?
车内
冷严脩一把抱起酥麻的身子,让他坐到怀里,而且是对准後穴坐下。
阿_鸣!不要…涨…
风儿,
别一直忍著,外面听不到…双手捉著那腰,将那身子抬上,
又重重压下,将昂扬全部埋到最深处。
阿_哈…不鸣…情欲难耐的摇著头,
低下头狠狠咬他肩头。
正好,车外传来费蒙问冷烈的声音,
青年心头一惊,连同後穴一阵紧张的收缩,
令男人低哼了声,
低头啃了口细嫩的颈子。
这磨人的小东西!
冷烈看了眼费蒙,
视线又看住马车,微拢起眉,
眉宇之间充满迷惑,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往马车走来。
我想到有件事还要向父亲大人禀报,方便让我进入吗?
不行,少爷正在休息。
六弟每回都会睡上好几天吗?冷烈又转了个话题。
你不信,
说有何用。费蒙淡然地道,唇边缓缓扬起嗜血的笑意。不过你若是误了少爷的休息时间,让少爷的伤好的慢,
我会宰了你。
冷烈皱起眉,没一下又敛去,
随即扬起温和的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