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鹤山正坐在椅子上想事情想的出神,自己也懒得废话,看着死而复生的老太太让自己回忆起爹娘的惨死。
如果当时也有像师父一样的高人出手相助,那么家人会不会躲过一劫?
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愈加的烦躁起来。
“黄大庄,老李这个人不简单,这几天我要探探他的口风,记得配合我。”
张鹤山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话,拿起薄如蝉翼的被子铺在地上。
“还有,记得去买床被子。”
说完身上的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被子上。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可别起什么幺蛾子。”
说完抱着被子转过身,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自己快要睡着时哭声才渐渐停下来。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惊的两人都睁开了眼睛。
“这大清早的放的什么屁。”
张鹤山理了理杂乱的碎发,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一阵小孩儿的哄笑声在门外响起,随即脚步声向远跑去。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正准备洗漱,却发现脸盆和牙具都不见了…
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半晌黄大庄问道:“你昨晚藏起来的?”
“我藏那玩意有啥用。”
两人在床下和柜子里都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
“真是邪了门了。”
张鹤山埋怨黄大庄道:“是不是你昨晚烧纸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黄大庄一脸委屈的说道:“你不是有阴阳眼吗?我要是带回来脏东西你还能看不见?”
张鹤山一想有道理,那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找不到就用水杯简单的漱了漱口。
走到小黄鱼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发现门根本没锁,稍一用力就将门推开了。
走到老太太的房间门口时,张鹤山看见两个人正站在她的床前。
“黄大庄你能看见阴差吗?”
听张鹤山说完意识到屋内居然有阴差,急忙在心中默念着开天眼的法决。
只一瞬间黄大庄的眼前的画面就发生了变化。
小黄鱼握着奶奶的手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过两个阴差和以往的看似不同。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招魂幡,头戴白色高帽身着白衣,皮肤惨白个子瘦高。看起来像是个骷髅架子站起来了一样。
另一个脸色乌紫伸着长长的舌头,手里拿着一根锁魂链。身材比白衣服的阴差魁梧很多。
张鹤山见了两人恭恭敬敬的走到近前,弯下了腰。
黄大庄没想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张鹤山居然会别人毕恭毕敬。
张鹤山客气的问候道:“七爷、八爷,您二位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色衣服的阴差轻蔑的看了张鹤山一眼,语气十分不友好的说道:“怎么?我们还要向你汇报吗?”
张鹤山弯着得腰一直没起来,低着头说道:“七爷真是折煞我了。”
黄大庄看着面前二人不过普通的阴差,怎么会让张鹤山如此恭维?
“你们两个来这干吗?我们屋里丢的东西是不是被你俩藏起来了?”
张鹤山听他说到一半就想拉住他,让他闭嘴。
可还是晚了一步,等自己的手拉住他衣角的时候黄大庄已经说完了。
“哟,还真是有不怕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身穿白衣的阴差阴恻恻的笑了一下,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名讳还不把胆吓破?
黄大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站在号称“七爷”的人面前,仗着自己比他高一些就扬起头用鼻孔对着他。
一副我不知道但是你也不敢动我的嚣张样子。
“我姓谢,叫谢…必…安。”
“七爷”故意拉着长声,一个字一个字的灌进黄大庄的耳朵。
哪知黄大庄这个文盲根本没听过谢必安的名讳…
扭头看向张鹤山一脸白痴像的问道:“这个名字很厉害?”
张鹤山瞬间被他打败,手抵着额头半晌说不出话。
“看来我们的地位不高啊。”
身穿黑袍的“八爷”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黄大庄。
不服输的谢必安又在黄大庄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是黑白无常…”
这话一说完黄大庄突然双腿发软,普通一声跪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是筛子,偷偷回头用口型询问张鹤山:“他说的是真的吗?”
张鹤山闭着眼睛无奈的点点头。
黄大庄知道这次自己可是捅了娄子,居然对黑白无常无礼,两位不会把自己捎带脚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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