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
最早的认知，其实就是来源于德国，准确的来说，起源于一本书！
格林！
女巫是邪恶的！对女巫要残酷打压！给她们穿上烧得滚烫的铁靴，砍掉她们的头颅，正义才能得以伸张！
中世纪的欧洲，愚昧落后，一切灾难和不顺利的事情，都可以归咎于女巫的邪恶魔法，而发动对女巫大清洗的国度就是从德国开始的。
在一五零零年的那一年，有将近三万五千名女巫在德国被审判，紧接着，十字军出现，开始了浩浩荡荡席卷整个欧洲大陆，以『正义』为名的大清洗。
所以……
将女巫们说成来自德国的恶魔，不能说无稽之谈，也可以说是三十六代多兰追求严谨为了确保让对方相信他的一种说法了。
事实上，亚历山大·皮尔斯真的相信了。
在三十六代多兰说出这句话之后，亚历山大·皮尔斯整个人都稍微的当机了一下下。
然后……
蒙了！
下一秒，一个念头，直接出现在了亚历山大·皮尔斯的脑海中。
糟糕！
我们暴露了。
德国。
恶魔。
潜伏进了神盾局？
这特喵的不是说他们九头蛇，难道还能有其他什么人比较符合这一点吗？
谢特！
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会知道的？
亚历山大·皮尔斯在回神之后，内心暗骂了一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称，心中念头在疯狂急促的转动着。
三十六代多兰，亚历山大·皮尔斯也是认识的。
毕竟，尼克·弗瑞是他的人，虽然亚历山大·皮尔斯如今很后悔这一点，但在当时，亚历山大·皮尔斯还是很满意尼克·弗瑞的。
这个三十六代多兰，就是当时尼克·弗瑞接触过，找到他，希望他这边加个急，通过对多兰教会的合作资格审核的。
不过，认识归认识，不说他是九头蛇的高级干部，就说他明面上还是联邦理事，区区一个，连非营利性教会头衔都没有拿到的多兰，也是能随随便便和他见面的？
最多就是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留了两句场面话罢了。
没想到……
这特喵的惊喜来的如此的突然。
亚历山大·皮尔斯和不远处酒会主人公弗兰克微笑的挥了挥手，然后，举着电话，转身，面色严肃：“你说的，这件事情，多少人知道？”
“就我，其他人，我无法相信了。”
“……很好！”
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我派人过去接你。”
“好！”
走出身后酒会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找到了在外面等着他的交叉骨，等到交叉骨走过来之后，看了看四周，嘱咐了两句，然后看着记下电话号码的交叉骨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交叉骨点头。
没人能知道他们的秘密，除非，是自己人。
或者……
他们打不过！
比如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还特么增加了自己的人设，结交了好几个女巫的无双刺客。
但这个三十六多兰？
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还不是自己人，最重要的一点，杀他，如同杀鸡一样，简单轻松与容易！
很快。
交叉骨转身离去。
亚历山大·皮尔斯看着下一秒，在他手机上自行消失的通话记录，笑了一声，转身，重新走进酒会现场继续进行交际运动。
多兰教会。
三十六代多兰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色。
果然！
和他猜想的一模一样。
他在打电话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位理事先生是不是也被女巫给诱惑了，但，幸好，他赌对了。
甚至，三十六代多兰开始怀疑，神盾局与多兰切断合作，究竟有没有这位理事先生的命令。
还好！
这位理事先生并不是一个愚昧无知的人，也没有被女巫们给诱惑住。
其实……
亚历山大·皮尔斯不是没想派九头蛇的特工过去也去新奥尔良，在玛丽亚·希尔准备去新奥尔良接触女巫的时候，他也有听说过，但，听到玛丽亚·希尔说，其中一个女巫可以心灵感知的时候，顿时放下这个想法了。
这特么的要是去了，直接大嘴巴，那不是炸了。
直接捣乱，和多兰教会一起，将女巫达成邪恶的？
开什么玩笑。
九头蛇只是邪恶，不是蠢，这种愚蠢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去做呢。
不过三十六代多兰可不知道真相，还在激动着。
“你……”
三十六代多兰将手机还给了助理，沉声道：“下去，待会有人会过来，你去下面等着，然后，直接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