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就算是刚开始的时候是凡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运动中，也已经不再是凡人了。
所以……
洛克倒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别看维度神带个神字，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维度神其实也不少的，巫心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就算是真正的神灵，脑子蠢笨如猪的神灵，数量也是不在少数的。
一句话。
西方神灵，讲究的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讲究的是命运。
神灵，不是靠奋斗，而是靠命运的。
你是神灵，一出生就是。
你是凡人，给你无尽岁月，你也不会越过这个等级的。
看看古一就知道了。
古一可是将无数维度神吊起来暴打的呢，被古一杀死的维度神的尸体，那围绕着太阳系旋转的魔神尸体的数量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万了恐怕。
但古一在本质上还是个超凡生命，连维度神的这个范畴都没有突破呢，洛克觉得，估计，这也是为啥当时古一死了，众多维度一点儿都不惊讶的原因吧。
毕竟，古一在强大，也就是个超凡生命，还远远没有脱离死亡的法则呢。
洛克如是想着，停下了脚步，然后，抬头看向那灯火通明，先前和格温过来，曾经看到的那个小屋。
在那小屋的门口。
似乎和洛克所猜想的一样，那辆刚刚从外面行驶进来的汽车，就直勾勾的停在那小屋的门口。
“噗通！”
满脸是血，而且鲜血还是在滴滴答答的靶眼莱斯特在刚刚下车之后，并没有选择进入木屋，而是在木屋那边一拐，然后，直接沿着旁边一个似乎通往地下的台阶走了下去，然后，进入地下室，似乎，是一个焚烧室的地方。
下一秒。
靶眼低头，看着在脖子处，刚刚已经腐朽了三分之二，在他进入地下室的那一刻，停止了腐朽，似乎时间停止了一样的木牌，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
靶眼在走进之后，看见那穿着西装，正在一丝不苟的，大半夜开着焚烧炉，注视着那炉内的熊熊火焰，嘴边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然后，时不时的，四周突然间传来一声灵魂发出哀嚎的威廉·布鲁沃斯之后，直接赶忙走了过去：“快救我。”
威廉·布鲁沃斯回神，瞥了一眼如今面目可憎的靶眼，摇头，右脚一动，一个工具箱直接被踹到了靶眼的面前，脸上写满了嫌弃：“这里是我的地盘，地狱没办法带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太恶心了，自己给自己缝好，别打扰我。”
说着。
威廉·布鲁沃斯重新看向面前的焚烧炉，继续，念念有词着，灵魂那凄厉的叫声，再一次的，在地下室中回响着。
那边的靶眼见状，也没敢多说什么，将工具箱扒拉过来，直接，自己找了一个凳子，然后和一块镜子，看着自己镜子中那一半裂口女形象的自己，取出工具盒中的针线包，便是开始了，一声不吭的缝合之旅了。
他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杀手该有的技能还是有的。
比如，一些简单的缝合什么的。
虽然不太美观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
靶眼的脸上多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
就在这时。
那边的威廉·布鲁沃斯似乎也如同做法结束了一样，将焚化炉里面打扫干净了之后，将焚化炉关闭，嗅了嗅房间内的血腥气味与一股怨念的臭味，打开了摆放在一旁的空气净化器。
空气净化器一打开，绿灯直接跳了红灯，然后，开始风速一百的开始全力工作了起来。
威廉·布鲁沃斯面无表情着，取过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走了过去，坐了上来，看去那边的靶眼：“茶？”
说着。
威廉·布鲁沃斯没等靶眼开口呢，已经是自顾自的泡茶起来了。
英国茶。
靶眼张了张嘴，喘气。
威廉·布鲁沃斯将一英国茶推到了靶眼的面前，自顾自的抿了一口自己的杯中茶，这才开口说道：“一个高质量的灵魂，你从哪里找到的？”
靶眼喘着气：“我差点儿死了。”
威廉·布鲁沃斯微笑道：“把这个灵魂带给我，放心，你不会死，毕竟，你可是我的灵魂收割者，我暂时，我暂时没有想法替换掉你。”
靶眼抬头看去威廉·布鲁沃斯。
但……
还没有等靶眼开口说话呢。
威廉·布鲁沃斯已经抬头，看去那黑暗中，缓缓走出来的人影了。
“是吗？”
洛克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看去威廉·布鲁沃斯：“如果，我想要他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