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万山青听了，顿时将眼睛瞪得老大。
他虽然已经猜出那边与巫纵悔有关，可亲耳听到方牧的这番话，仍旧被震撼了一下。
“原来那边真的是巫纵悔的地盘……”
万山青嘟囔了一句之后，又忍不住问道：
“您在巫纵悔的地盘儿上扔了一个传送阵，他难道没有反对？”
方牧回忆了一下自己跟巫纵悔见面时的状态，摇头道：“没有，巫纵悔还是挺好说话的。”
‘巫纵悔……好说话！？’
万山青觉得，自己之前读的那些可能都是假古籍。
没等他继续往下问，就听方牧道：“幽神界的传送点儿我也布置好了，你去给我调试一下。”
万山青连忙收束的心神，走到了传送阵中。
他一番摆弄之后，便在一阵光芒中消失无踪。
方牧倒是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在原地等待了起来。
片刻后，又是光芒一闪，万山青便一脸古怪的出现在了传送阵中。
没等方牧开口，就发现传送阵中光芒又是一闪，万山青就再次消失了。
这一下，倒是让方牧一愣。
好在万山青没有让他久等，传送阵中很快就再次闪烁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万山青再次出现在传送阵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的古怪了。
方牧见状，忍不住问道：“怎么，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万山青缓缓摇头道：“没有什么问题，您布置的传送阵异常的稳定！”
方牧听了，心中的疑惑顿时更多了。
刚刚万山青过而不入，现在又是一脸想不开的样子，明显是发现问题了。
方牧皱眉道：“既然没问题，那你怎么这幅表情？”
万山青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
他连忙收敛了表情，又略略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解释道：
“传送阵在使用的一瞬间，会释放出极大的灵力波动。
一般来说，这种能量的爆发，都会对折叠的空间造成极大的影响，从而影响传送阵能传送的上限。”
方牧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是想说，我布置的传送阵稳定性超过了你？”
“额……”
万山青本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看了看方牧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是明智道：
“魔君所布置的传送阵，的确胜过我许多。
而且我刚刚发现，与传送阵对接的折叠空间，同样异常的稳定。”
方牧瞥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万山青，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自作多情了。
显然，万山青的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真正要说的。
他扬了扬眉道：“你是说，那些连接两个界域的折叠空间出现了变化？”
万山青点头道：“幽神界与苍琅界之间那段折叠空间，的确异常的稳定。
其实我刚刚才传送到隐玄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点。
只是那时还不是特别明显，我只以为是隐玄界的特殊。
可就在刚刚，我从苍琅界传送至幽神界的时候，发现那里的空间同样异常的稳定。
我这才意识到，界域间的折叠空间，可能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