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真的吗？
太爷爷！”
“真的是妈咪吗？”
“真的，妈咪很想可可，来，可可跟妈咪说话。”
“嗯！”
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湛可可的声音清晰的从手机里传出，“妈咪！”
这一刻，林帘眼中的泪滚落，她身体一瞬软下来。
章明飞快扶住林帘，李叔也赶忙扶住。
林帘低头，眼里的泪不断涌出，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这是长时间情绪紧绷突然松懈后出现的情况，章明握紧林帘的手，拇指掐她手上的一个穴位。
“妈咪？”
“妈咪你在听吗？”
“妈咪？
？”
湛可可没听见林帘的声音，她不断的叫，一声声叫的这里每个人都心疼。
一个孩子，一个母亲。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景，怎能不让人触动？
刘叔说：“小姐，信号好像不大好，你稍等。”
林帘听着湛可可的声音，一股力量在她身体里积蓄，然后极速生长，她站起来，去拿刘叔手里的手机。
“信号不好吗？”
“怎么会这样？”
“可可这么想妈咪，好想好想的，不能信号不好，可可会很伤心的。”
“妈咪，你能听到吗？”
“可可在叫你，妈咪！”
林帘眼泪一滴滴落下，她握紧手机，颤抖着，可这样的她，脸上却逐渐浮起笑。
然后，她嘴唇张开，叫，“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