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纯粹跟你聊聊，憋的慌。”
“行，那你来龙华吧，我晚上都比较晚走。”没事，今天阿芝休假，跟着父母去连州她姥爷姥姥家了，估计很晚才回家，估计未必能见到面。
到下班的点了，办公室都走了，就谢兰还在忙。
周琦过去，敲了开着的门，说“赶紧下班，空调费很贵的，下次一个人加班，开房间里的空调，别开着整个办公区的空调，这样浪费钱，知道吗？”
“啊，是啊。一下子忘了，不好意思，下不为例。”谢兰吓了一跳。
“干嘛？神神秘秘的？”周琦说，“在跟男朋友聊天？”
“没有，哪有。”谢兰继续打字，“我在把最近的开支，列一下明细。最近发出来好多钱啊。”
“知道就好，所以要用点心，把这些钱赚回来。”
“是，还要翻几倍的赚回来。”
的确，最近光那个油补一次一百，起码花二十多万，最少花了三百万的中介费，开会的那十几万不值一提。收回来的是接近八万五千平米浴出去了，并且都签五年或者以上的合同，以后最少坐着收五年的钱，一年大概能收四千多万租金，除去给叶总两千五，剩下就是毛利了。看上去好像还不错，还有很多开支没列上去，一年纯利润肯定没有一千万。
周琦说，“你忙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一会小司过来，你如果忙了，可以一起吃饭。”
“小司？”
“老板的司机。”
“不熟。”
“没事，那你先忙，忙完再说，我要么在楼下，要么在楼上。”
园区食堂最早租出去的，给独家经营，收了点进场费，都给员工发福利了。这个老板会来事，时不时给周送点炖品之类的，不收都不行。
小司来的时候拎了两袋东西进了食堂，出来时拍拍手，回头跟食堂老板说“等下送到三楼周总办公室就好，酒先放冰箱冰一下，一会一起送上来？”
“行，您先跟周总忙去，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的。放心，都是老师傅的。”
小司在洗手台洗了一下脸，还捋一捋头发，生怕杀马特发型乱了。
周琦看着都觉得好笑，特么你还是个特种兵吗？才退伍几年？
小司哼着歌上来了，周琦泡好茶，“过来坐。司总。”
“别调侃我，周总。请叫我小司。”
茶泡的铁观音，颜色比管荣的极品铁观音差多了，可惜，斯人已作古，好茶不知被哪个糟蹋了。
“周总现在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爽了啊。”小司囫囵的喝茶。
“我托老板的福。”周琦叹了口茶，“拼命干活，舒服享受。这是我们那边的老话。”
“有道理，我今天搞了两只野鸡和几斤鳄鱼肉，还有酒，一会哥俩小酌两杯。”小司神情有点诡异。
周琦心里有点发毛，指定，这家伙又想干坏事了。
“行呀，等下我还有个助理，方便吧？她是贵州人，能喝酒。”
“是吗？行呀”
左右闲扯几句后，看着食堂老板差不多快上菜了，周琦下楼看谢兰，说还要一会，让先吃着，说等她。
到食堂看，师傅们还在做，没那么快，老板说冰着酒呢。
白酒可不能冰，周琦赶紧问，老板说懂行，他带的是黄酒，不是白酒。
周琦回到办公室，小司鬼鬼祟祟的挂掉电话，说，“有个事商量一下。”
周琦说，“没事，直接说，助理没那么快上来。”
小司从兜里抖出一点东西，看得周琦立即炸毛。
“你干嘛？拿走，我不要这个。”周琦指着那小东西，“赶紧拿走，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不用紧张，这就两三克，不要大惊小怪的。市面上常见的东西。”小司把东西收起来。
“莫不是你现在改行干这个？”周琦还不太信。
“不是。”小司尬笑着，“有个朋友说有一批货想出，我不是只有那些富婆靓仔嘛，他们只有很少的人要，货不好出。”
“这东西别招惹，我不敢，也不想。”周琦无语，“而且，我也没渠道。”
“我知道。不招惹你。”小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拿过来干嘛？喂我？”周琦一脸警惕。
“老莫啊，老莫不是很多兄弟吗？我知道他有的兄弟甚至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小司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不是也想关照一下他的兄弟嘛。”
“老莫？”周琦突然笑了，“原来你打他的主意呀？我觉得你还是别自寻烦恼了。真的，别的都好说，这个千万别提，我不会同意。”
“你没见过他的兄弟吧？他那班兄弟，都特么在工地做，在仓库搬货，在鱼市场，没一个是正常的活。图什么呀？那班人跟着他？”小司好像很不满意。
“呵呵，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的，如果你现在撤回想法，你想搞别的，有得好好聊，不然真的，我不会说什么，只是劝你，回头是岸。浪子回头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