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达成！

    只要陈程不支持杨逍，这个合作就问题不大。

    严格说，三方获得的，都只是面子上的好处。

    但无疑，陈程是最大赢家。因为陈程本来就没有想过，将天鹰教当做是其他门派一样，收归己用。这些专业搞造反的教，能约束起来挺好了，绝对用不得。

    尤其是把被宗教洗脑过的人，训练成军官。这是替宋国训练，还是替天鹰教训练？

    交涉完，大家便准备离开。因为殷天正即使满意这个结果，总不可能留他们下来摆酒庆祝。

    陈程向着胡青牛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