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王转身面向贾蚁,道:“贾蚁,你可以下去了。”贾蚁走上跪下,道:“父王,儿臣还有一事启奏。”白蚁王坐于案桌之前,道:“有何事奏上来吧。”贾蚁抬头望之,道:“此次谋反相国已生异心,赐温君死,可断了相国的谋反之心。”白蚁王惊起,道:“你是要孤去杀自己的亲弟弟吗?”白蚁王开始犹豫了,贾蚁又道:“父王,温君不可留啊!”随后又道:“儿臣愿替父王行万难之事。”白蚁王挥挥衣袖,道:“你去办吧。”
贾蚁端着白蚁王所赐下的鸩酒走进温君的寝宫。贾蚁推门而入,行礼道:“温君。”温君起身走上前,道:“怎么,王兄没有前来,臣弟要见王兄。”贾蚁道:“大王忙于国事,御赐之酒,派臣来问候。”温君答道:“替我传个话,臣弟安好,王兄好好忙于国事,不用担心臣弟。”又移向贾蚁端在怀中的御赐之酒,道:“将它摆上来吧。”又坐于案桌之前,望向站于一旁的贾蚁,道:“你上前来与我同饮吧。”贾蚁道:“这是大王御赐之酒,臣不敢与君同饮,怕大王责怪。”温君倒也很热情,道:“我独饮此酒也就没有什么意思啦?”贾蚁只有坐上前来,温君为其斟酒,而后将酒斟于自己身前的酒爵之中,一饮而尽,道:“好酒,好酒啊!”又望向贾蚁,道:“你怎么不饮?”贾蚁犹豫不语。温君忽然感到腹中绞痛,道:“此酒有毒。”望向贾蚁,道:“你,你。”温君捧腹艰难的起身,强忍巨痛,道:“王兄还是不肯相信臣弟,臣弟是被它们逼的。王兄,谋反并非臣弟本心啊!”乌血上脸,随后从口鼻之中缓缓的流下,强忍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臣弟真希望生活在平常百姓之家。”打翻案桌之上的酒壶与酒爵,使其滚落下来,温君倒下,说出最后一句话,道:“王兄,王兄,你为何?为何?要杀我啊!”咽气,双目圆瞪,乌血从眼角流下,面部惊恐,口张开,血泡从口中溢出。贾蚁见状慌忙后退,不慎跌倒,又爬起奔出,一个踉跄摔倒,抬头仰望,见白蚁王站于温君的寝宫之外,赶紧跪下,道:“父王。”整个身体不断的颤抖。白蚁王望向温君的寝宫,道:“弟啊!是王兄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