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吃饱了腊货走后,第二天晚上许婧又带一帮鼠仔来到酒楼,可是从那个咬开的纸窟窿钻进去,到了冯透卧室的隔壁,正准备偷袭腊肉时,却闻到一股气味,浓重的,是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许婧非常有经验,悄然爬上房梁端详,果然发现一个陌生男子蹑手蹑脚地爬上房梁将上面并排挂着的腊肉一刀刀地取下来,鬼鬼祟祟地装进一个张着大口的布袋,凭感觉,许婧知道这个取腊肉的人根本就不是房东或主人,由于它们失去了啃食腊肉的机会,它便想到告密,可是鼠语和人语不通,它便采取唧唧叫的办法,并且让鼠仔们此起彼伏地叫,希望引起隔壁睡下的冯透注意,或者吵醒她,以便让她到存放腊肉的房间走一走,可是无论许婧和鼠仔们怎样叫,隔壁房间都没有动静,许婧便溜过去察看,却不见冯透的床上有人,她到哪儿去了?许婧让一个机灵的鼠仔出去侦察,发现她和姘夫胡为到西街一家旅社租房同居,也许冯透是考虑这卧室隔壁正在闹鼠害,老板邹恕子可能频繁过来,无形之中会骚扰或者泄露了他们干的丑事,所以他们才到外面租房。
见那个贼偷走了那间房里所有的腊肉,许婧懊丧至极,便对不归房就寝的冯透产生了莫名的怨怼,它说,不管冯透在哪里,一定要给点颜色她看看。这会儿,按鼠仔查定的一家旅社,许婧潜进去了,但对冯透没有办法,如过于暴露现身,还有可能被冯透置于死地。于是,她隐蔽地袭击冯透,当冯透在深夜与他的姘夫寻欢作乐时,它便将她放在一边的上好面料的衣饰咬破,待完事的冯透天亮后穿上衣饰发现破洞而烦躁不安时,许婧在一边窃笑,偶尔还发出一阵鼠叫声,故意让冯透知道,这是老鼠所为。知道又怎么样?许婧想:暗里斗,你冯透远远不是鼠类的对象。
冯透埋怨这个旅社老鼠多,便不再在这里开房了,而是要求胡为给她找一个清静的又不会发生鼠害的地方尽兴享受男欢女爱。胡为说清静的地方多着呢,至于会不会发生鼠害,我可不能担保。他瞅一眼冯透的那件被老鼠咬破的衣服说,谁叫你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