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六六不知道怎么回答seven，最后没有上楼，转身离开公寓，去赴约了。
约了余六六的人，是宁柏震的秘书。
准确的说，是宁柏震本人。
只是宁柏震自视甚高，他一个有头有脸的长辈，为了一点小事，亲自去见一个晚辈。
在他看来，是自降身份。
在谈判场上，这样的位置，尤其不利。
宁柏震是聪明人，稍作分析，立即决定让秘书以自己的名义出马，约余六六见面。
然后自己早一步躲在旁边的雅座，隔着一道屏风，他倒是能清楚的听见余六六跟自己的秘书说什么。
不露面，却能掌控全部局势。
宁柏震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到了约定时间，余六六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
“这位小姐，请问你预约了吗？”前台的服务员礼貌的问道。
余六六拿出手机，翻出对方给她发的信息，报了桌号。
立时有人领着她走向一张靠窗的桌子。
桌子前，已经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严谨。
确定来的人是余六六，立刻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余六六小姐，我是宁副总的秘书，我姓周，你叫我周秘书就好，请坐。”
在身经百战的周秘书眼里，像余六六这样的大学都没毕业的年轻人，应付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困难。
事实上，余六六也根本不需要他应付。
自己坐下来，已经伸手拿菜单开始看菜。
侍应过来问他们需要点什么的时候，余六六麻利的报了一串菜名。
周秘书刚准备跟她说“随便点，别客气”的话，顿时噎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