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你……你就这样走了?”
“哇操,不走干什么?”
“连句温柔的话都不会讲吗?”
“哇操,叫我讲什么?”
花枝轻声说:“把人家的细皮白肉整得那样惨,也该问问我疼不疼呀!”
“哇操,真他妈的吱歪,好啦,有空来看妳。”
说完,黑牛头也不回走了。
花枝有点安慰,一句“有空来看妳”显示着多少情意呀!
她也真是奇怪,田迪文对她百依百顺,她嫌人家没骨气,不够酷,黑牛对她爱理不理,她却爱的疯狂。
唉,女人真是奇怪动物!
“哎哟!”
走路也不方便了,花枝赶紧爬上床幪头大睡,她要好好睡上个回笼觉。
* * *
城西有条巷尾,巷尾有座废宅,已很久没人住了,风吹雨打,腐败不堪。
黑牛稍加整修就接收了。
前院有口井,是杀猪的地方,二房一厅是他与胡一筒安身所在。
“黑牛,辛苦啦!”
一碰面,胡一筒来了个一语双关。
“小意思!”
黑牛竟然也会不好意思,话锋一转,问:“总捕头来了没有?”
胡一筒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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