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黎月嫦的这种缠绵状态,黑牛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尽管这是为了任务上的需要而应付,黑牛在内心上仍感到惭愧与内疚。
此时,花枝见青年老是长吁短叹,迟迟不回答她的话,便催促着说:“怎么啦? 为什么不说话?”
“对不起,不瞒妳说,我是来等人的!”
“等人?”
“是的! 等一位姑娘!”
“姑娘? 谁呀?”
“她叫王薇,是山西东都酒楼的红人。”
那青年毫不隐瞒地说:“她是我的马子(女朋友)!”
闻言,花枝脑际一闪,她想起了“东都”这熟悉的名字。
原来,东都酒楼是她调查出来的,他是家别致的酒家,也就是黑牛请求调查的店号之一。
“哦! 既然是东都酒楼的红人,你怎么到这里来等她?”
“她特别被这里聘请来客串表演的!”
“表演? 妓院要表演什么?”
花枝觉得事有蹊跷,接着又问:“那么,她为什么还没来?”
“她来过,而且她的节目早就演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