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请示不敢当!”黑牛打趣道:“妳的朋友是男的吧?”
“黎月嫦并不在乎,白了他一眼说:“不错,而且是我最喜欢的男人!”
闻言,黑牛暗吃一惊,忖道:“哇操,莫非她指的是老子? 那么,我的身份是败露了?”
旋即,他潇洒说:“哇操,难道妳又找到新对像啦?”
黎月嫦双眸直盯着他道:“错了!”
“那么是老相好?”
黑牛心中狐疑重重。
“也不是!”
“哇操,那我就莫宰羊(不知道)了! 其实,老子是关心妳的,我还是不猜的好,由妳自已说吧!”
黎月嫦正色道:“好! 由我自已说,我就是去找你!”
“哇操,这戏没得唱啦!”
他暗叫一声,但他自认为干得干净利落,绝没有留下破绽。
他故作惊讶说:“哇操,妳找老子干嘛?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
黎月嫦并不立刻回答,反问:“你昨晚到今天白天上那儿去了?”
“老子去找朋友。”黑牛学她的口气道:“难道还要我向妳请示?”
“请示倒不必,但愿不是找你的马子!”
黑牛心里已有数,他的身份是败露了。
他想不通一向谨慎的他,现在不得不怀疑自已的机警与智慧。
但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