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仍然被那奇怪的性病缠身,这病虽然很快就可以治愈,但是只要和我再行房事后回到他工作单位,就往往又再发作。为了让他和我隔离一段时间,也为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没经过丈夫同意,就随阿玉去了福建,在四川的时候,他说带我去福建做生意。一到了福建莆田后,阿玉把我带到一个男人家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她自己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p>
这时,我就像无根的浮萍,身不由己了,我举无亲,语言又不通。不过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在生活上待我很好,他叫做郑石。他告诉我,阿玉是因为瞒税而被政府扣留,他们正在想办法筹钱赎她出来,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住下来了。</p>
夜里,郑石来找我。从他的眼色里,我知道他也很为我所着迷。于是我稍露风情,郑石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当他赤裸着身体时,我看见他那又短又小的阳ju,我的心就凉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像阿俊那样带给我那最美妙的感受,他的阳ju跟阿俊,以及和我丈夫的都不一样,因为他的荫茎没有露出g`ui 头,就是硬起时前面都是被包皮包住。他的荫茎放在我的r`ou 洞里,我好像没有一点感觉和反应,而且他抽送没有几十下就射津了,我真恨不得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