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迷雾信者扭头问道。
“这上面写的好像是关于锦瑟公司对于向民众们发放测试型家用人工智能的相关信息。”秋霜月的目光扫过那些文字，“而且与此同时，他们好像还和政府签了协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会把这些技术投入到军方什么的。”
“然后呢？”
“然后就没下文了。”秋霜月着，摇了摇头，“但我想的不是这个，这个其实并不重要。”
“你想什么？”一旁的明烛伴雪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也将头侧了过来。
“我想两件事，第一，在这份协议上所签的，是两个名字。”秋霜月眉头紧皱，“琴十郎，以及……琴辉心。”
“等等，琴辉心？”迷雾信者起身将自己的头凑到了秋霜月的屏幕前，试图通过自己的双眼来确认这一事实。
而这的确就是事实。
“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迷雾信者思考着，“再怎么，她也不可能直接跑到现实里面来吧。”
“也许是找人代签的。”秋霜月接着道，“但是这笔迹很明显不是琴十郎的，所以问题就来了，是谁帮她签的字？”
“也许是夏无力？”明烛伴雪想了想，“毕竟除了琴十郎以外，他应该是和琴辉心关系最好的一位了吧。”
“的确有这个可能。”秋霜月点头，“那么来第二件事吧，看看这协议的下面。”
三人将目光同时聚焦在了这协议的最底端。
那里有着一个极其淡薄的指纹。
“看样子这协议是一封扫描件啊。”迷雾信者沉吟道。
“这指纹是淡红色的，而琴辉心这三个字在这封协议上也是用红色写出来的。”秋霜月道，“所以，假如琴辉心这三个字真的是夏无力代签的话，那么这枚指纹就可以作为他依然存在的证明，不是吗？”
“的确，在他的存在已经被抹去的现今，这应该对他存在的最好证明了。”迷雾信者也点了点头。
就在迷雾信者话音刚落之际，一个娇的移动存储器便被扔在了秋霜月的桌上。
“把那个指纹复制下来，放到这里面。”明烛伴雪看着秋霜月道。
“好。”秋霜月伸手去拿那枚u盘。
但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沙沙声突然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整个房间的突然扭曲变形，以及视野的解离与混乱。
不过这些异变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不到两秒钟便恢复了正常。
“刚才到底是……？”
秋霜月捂着自己的头，因为刚才的事情，导致他现在依然还感到旋地转。
“是现实变动的前兆。”迷雾信者也捂着额头，但他的反应明显要轻微许多，看来是习惯了。
“看样子那家伙又找到了除了彦月北斋以外的燃料啊。”迷雾信者咳嗽了两声，“我们得速度加快了。”
“等一下。”但秋霜月突然伸出了手，示意大家安静。
……
神栖之地，白鹭城。
“所以，我们明其实……”
“等一下——”
就在南宫组的人们正在和神栖